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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史海钩沉] 蒋緯国轶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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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12-6 20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遨翔天地间 于 2023-12-6 20:42 编辑

蒋緯国轶事
蒋纬国:1932年冬天,有一天在学校大操场上,落雪刚停,有一个同班同学,硬逼我从他裤裆下钻过去,结果我钻过去了。那个学生在我们班上年龄是最大的,个子也是最高的,因为他已经第三次留级了,他当众骂我是“继父的孩子”,我都忍住了。
那时候我们在第二、三堂之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,其他各堂间则是十分钟。一个普通的教室可以容纳三十位左右的学生,就在同一天,我们合并三个班级在一个大教室上课,那个大教室可以容纳八十个人。
在第二堂下课时,那个大个子就在讲桌上把我叫上去,要我跟他扳手。他总是过一段时间要找个机会羞辱我一番,早晨在操场羞辱过我,现在又要我去和他扳手,我说:“你明知我扳不过你,你的个儿这么大。”
他说:“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不要啊!”一定要我跟他扳手。他不晓得我练过工夫,尤其两个人手一握,只要我的手往里边一紧一按,他马上就晓得我有多大的劲,不过我还是让他扳过去了。
后来他就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说:“你们不要以为蒋建镐扳不过我,其实全校没有人扳得过他,刚才我要他钻裤裆,实在是我的不对,我当着大家向蒋建镐道歉,以后希望大家不要看不起他,他实在是一个功夫最好的人。”
从此这个人也不做混混了,书也念得不错,跟我们一起毕业,后来他考进上海海关,做了关务员。他的家庭背景也不错,不过我们毕业后就没有来往了。


1942年,我坐陇海线的夜快车从潼关回新安,胡宗南将军有事找我去研究。我喜欢睡在上铺,因为臭虫都在下铺,不过他们分配下铺给我,我也就坐在下铺。
火车还没开时,进来了一位少将,我就站起来向他敬礼,我敬完礼还没坐下,他就说:“上去。”我心里想:“我买在下铺,你叫我上去,我还求之不得呢!”于是我就把上衣脱掉,挂在上铺,这么一挂,就露出我的配枪来——一把银色的白朗宁,是我去部队临走时父亲送给我的。
那位少将一看到我这把手枪便问我:“你这把手枪哪里来的?”我说:“我家里老人送给我的。”他又问:“他也是军人吗?”我说:“是。”他说:“我看一看行不行?”我说:“行。”便把手枪拿出来,退下子弹后交给他。
他看了以后很喜欢,说:“我跟你换一把怎么样?”他的手枪也是白朗宁,不过已经生锈了,我就把退出的子弹再装回弹夹,把弹夹也给他,并且说:“对不起,我只有这一个弹夹。”他说:“好了。”意思好像是你还啰嗦什么,然后他就把他的手枪放在我的枪套里面。
第二天一早火车到了西安,胡宗南将军派熊副官来接我,这位少将也认识熊副官,见了他便恭敬地问:“你来接谁?”熊副官说:“我来接蒋上尉。”说来好笑,这位少将跟我换枪时也没问我的名字,他又问:“在哪辆车?”熊副官说:“就在你后面。”
后来这位少将就走了,我也跟熊副官一起走。等到将近中午的时候,有人来报告:“外面有一个少将跪在门口不肯走,要求见上尉。”我就赶快出去把他扶起来,他把枪还给我,我也把枪还给他,并且请他不要介意。
我跟他说:“这件事情没有什么,这把枪任凭谁见了都会喜欢,将军如果喜欢的话就带回去用好了,没关系。”他说:“那不行,以后见了老太爷怎么说。”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

另外一次是我从西安回到潼关时发生的。白天火车很挤,虽然是对号快车,但是过道上都坐满了人,很多人带了行李,往走道上一放就坐在行李上头。火车开车后,我看到一个上校从彼处挤过来往前走,没多久又看到他从前方挤回来。
第二次经过我的座位旁边时,我就站起来问他:“上校,你是要找人还是要找位子?”他说:“找位子啊。”我就说:“请坐吧!”
他看了一看我,就“啪”一巴掌打在我脸上,很生气地问我:“刚才我过来时你看见了没有?”我说:“我看见了。”他说: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让?”
我说:“上校,刚才你是从我背后过来的,等到我看见你时你已经走过去了,我以为你在找人,而现在看你又挤回来了,所以我特别问一问。”
没想到他又“啪”的一巴掌打过来,说:“你啰嗦什么!”意思是你还不让位。其实我已经站在旁边,我说:“你请坐。”说完就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。
后来列车长来查票,车厢里有认识我的人就跟列车长说:“那位上校刚才打了蒋纬国。”列车长就问:“那蒋纬国呢?”那个人说:“他现在坐在厕所里,他的位子给了那个上校。”
列车长就跟那位上校说:“你坐在人家的位子上了。”而且那位上校根本就没有票,列车长一方面要他补票(那时候能叫军人补票已经算是进步了),同时告诉他刚才那个上尉是蒋纬国。
他听了以后,等补完票就跑到厕所门口“嘣”的一声跪了下来,并且再三地道歉。这一来反而把我吓坏了,我挨揍时并没有被吓,反而觉得很正常,但是看见了一个上校跪在我一个上尉面前,我可受惊了,就赶快把他扶起来。
那位上校一定要我原谅他,说他家里还有老娘在,好像我马上就要把他拉出去枪毙似的。我把他扶起来后请他回到座位上,我还是坐厕所里,他坚持要我回到座位,说厕所里臭,那时候的厕所当然是臭得不得了,但是坐久了也不觉得了。
从这些事情中我看清楚了我们军队是怎么样的一批人组成的,要带着这么一批人去打仗,还要面对如此精锐的日军,还要打胜仗,实在是不容易。


有一次我们在德国的武官换人,新武官是酆悌(所谓“十三太保”之一。武汉失守后,湖南省主席张治中下令烧长沙,他明知不对,却又不讲。因为中央要坚壁清野、焦土抗战,不能把一个完整的城交给日本,但是烧城应该由里往外烧,他反而从四个城门开始烧,人民还没撤走,把老百姓烧死在里面,所以他被依军法判处死刑,执行枪毙。当时他是长沙警备司令,阶级是少将)。
他看到我有一把漂亮的七六二手枪,要跟我换,他给我的一把手枪是二五的,连栓都拉不开,完全锈死,这么一把手枪,他还好意思自己佩戴,还要跟我交换。
军人的枪是第二生命,哪能让枪锈得连拉都拉不开。我对中国军人实在是失望,而且他知道我是谁,竟然敢这样占我便宜,我就怀疑他的智慧,除了用阶级压人家之外,还能做什么事。
而且最糟糕的是,他自己所配挂的手枪锈得不能用,还不觉得是耻辱,这是个很大的问题,即使他对我有礼貌,也只是封建的观念而已。
我们的国家制度的确有很多地方值得批评,官员的办事能力的确欠缺,办事态度也的确不好,但是这不是国民D的错,也不是民国政府的错,这是传统养成的习惯,这种习惯存留在民间也存留在政府内,不论是谁,稍稍有权威后就开始耀武扬威了。
有一次大家为此话题辩论,我认为实在不值得如此争论,重要的是,我们要承认现实,努力纠正。
例如一个小小的二等兵,当他奉派去当桥头盘查哨时,自认有了权威,执行任务时就对老百姓大声呵斥。


1953年,我的先室过世,父亲就送我到美国陆军指参学院正规班念书。那时候从中国出去的多半都是念召训班,我则进正规班。念了一年后,民国四十三年我回到台湾,与母亲(姚夫人)住在一起。
那年冬天,我向石家老丈人借车,他借了一辆很漂亮的七人座车给我,平常他自己都舍不得用。有一个星期天,我一个人也觉得无聊,便带了一本书及笔记本到淡水海滩上做一些思维的工作。
情报学校就在淡水河附近,我到情报学校大门口后,卫兵不让我进去,那天我穿了一件灰布棉袍子,我的驾驶就下去跟卫兵说:“那是蒋纬国将军。”
卫兵大概念过几天书,他就跟我的驾驶说:“你告诉他,这是蒋经国将军办的,叫他别开玩笑。”就是不让我进去。
后来卫兵排排长出来了,他问清楚情形后就骂那个卫兵:“蒋纬国将军就是蒋纬国将军。”那个卫兵说:“对不起,我以为他开玩笑的,我跟他说这是蒋经国将军办的。”


1955年,有一天我从台北到台中,路过铜锣山,那时候的纵贯道上常常会有涵洞,涵洞上有小桥,公路上路肩虽然很宽,但是路面很窄,只有中间一段,两辆车要会车时,外面的轮子就会落在路肩上,而过桥时则只能有一辆车通过。
我们的车到铜锣山时,前面有一辆弹药车,上面坐了一大群军眷,男女皆有,看他们很兴奋的样子,可能是到某处参加晚会后要回营房。
那天我还是坐我老丈人的大车子,说也奇怪,我在台湾从不戴枪出门的,那天临走时,因为是晚上从台北回台中,所以我就跟驾驶说:“咱们今天把枪带着吧。”
于是我们各带了一支卡宾枪和一把四五手枪,我身上带着四五手枪,又在后座摆着一支卡宾枪。
当我们的车子要过桥之前,听到弹药车上的人嘻嘻哈哈的,后来他们开得愈来愈慢,也不让我们过去。到了有涵洞的桥上头,他们就停在那里,我们就过不去了。
我们在距离他们二十公尺左右的地方停下来,然后就看到前面跳下两个大男人来,我听到他们说:“肥的!”原来他们看到我们的车子很漂亮,想抢我们。
我就跟我的驾驶说:“开远光灯照着他们。”说完后,我就从后面右手门下来,他从前面左手门下来,他拿着枪,我也拿着枪。因为车子开远光灯,所以对面的人看不见我们。
对方起先有两个人跳下来,后来又跳下四个人,都是男的。我带枪时一定先上子弹,但不是为了要警告对面的人,我就喊我驾驶的名字:“徐宏,上子弹!”他拿着卡宾枪,我拿着四五手枪“啪嗒”一声上膛。
他们听到我们拉枪后说:“小心,他们有枪。”我们两人就绕到远光灯的前面,其实我们车子上已经没有人了,我故意往后指挥,说:“你们在后面看着,我们朝前面走!”让他们以为车上还有很多人。说完我们两人就前进,并对他们说:“不准动!”
因为我们的灯光照得很清楚,而且我的驾驶拿着卡宾枪,等于是一支小冲锋枪,他们也不敢乱动,我就拿着四五手枪绕到那辆弹药车的驾驶座旁边,一伸手就把驾驶的识别符号摘下来。
我说:“你回去后老老实实地向你自己的部队长报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,我不提出报告,这个识别符号我会还给你师长的,以后不可以这样子。”
那位师长是周中峰,后来还当过军团司令、国安局局长,可是他带部队实在不行,他的部队的纪律由此可见一斑。


1956年,有一次在衡阳街,我自己开了一部民用的黑色吉普车,那天我穿便服,路上有一辆“国防部”的交通车把我的吉普车逼到人行道上,我听到、也看到一个中校阶级的军官对驾驶说:“揍他!揍他!”他叫他的驾驶下来揍我,不晓得是什么意思。
结果驾驶就跳下来跑到我的吉普车旁边,伸手进来,想要揍我。他把手伸进来后,我就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胸口,往前一弯身,把他的手一叠,他就“砰”地一下跪在旁边。
他一跪下去,我把手一伸,就把他的识别符号摘下来了。我说:“我不会怪你的,是那个中校指示你的,你向总务处处长报告,我会把识别符号还给总务处处长。”那时候的总务处处长是王雨农。


这点点滴滴加起来,账都算在国民D身上,也难怪民进D有那么多机会指责,实在是有些人做得太过分了......

——1996年,蒋纬国去世,临终前他曾透露自己不是蒋介石的儿子,是戴季陶的儿子。


戴季陶(1891年1月6日—1949年2月11日),原名良弼选堂天仇,后改名传贤季陶,通称戴季陶,原籍浙江吴兴,生于四川广汉中国政治人物中国国民党元老之一,中华民国国旗歌的作词者[1],也是中国马克思主义最早的研究者之一。

戴季陶与蒋中正是结拜好友,两人在日本同赁一室。与此同时,戴季陶有一位日本籍护士女友重松金子,重松金子与戴、蒋二人均“过从甚密”,尔后重松金子甚至未婚替戴季陶产下一子。经过跟蒋中正的协调,决定过继给蒋中正,即日后之蒋纬国。经蒋中正的母亲王采玉斟酌后,兼祧蒋中正与蒋中正之亲弟蒋瑞青,并决定由蒋中正侧室姚冶诚抚养蒋纬国,据李敖考证,蒋中正原有一个幼弟蒋瑞青,早年过世,无子,王采玉不忍蒋瑞青绝后,著蒋中正收养蒋纬国,尔后由纬国奉祀瑞青神主香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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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12-7 08:19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老师转载。
发表于 2023-12-7 08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感谢老师分享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旅程,回忆一下,描述一下,各有特色!
发表于 2023-12-7 08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遨翔天地间老友介绍: 蒋緯国轶事  
发表于 2023-12-7 08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    不知这是出自哪里,文中只是说了点民国,下层里的事。虽未经历过他说的人与事,可也是熟得不能再熟,绝对明了其人其事的奥妙所在。只是这位蒋先生委实鹤立鸡群,超凡绝世,实非常人可比,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后天所得?
    忍得胯下之辱,这又太熟悉了,此前舍韩信还有谁能如此。真是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”。平心而论,谁人又是傻子,痴呆,周围情况如何岂有不明白,不清楚之理?又岂能不懂公序良俗之理?只是各类原因所致,导致闭口不谈,照例行事罢了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12-7 10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遨翔天地间 于 2023-12-7 10:39 编辑
山洞 发表于 2023-12-7 08:49
不知这是出自哪里,文中只是说了点民国,下层里的事。虽未经历过他说的人与事,可也是熟得不能再熟,绝 ...


蒋纬国在陕西带兵轶事

蒋纬国抗战时期曾在陕西从军带兵,先在胡宗南部第一师任上尉连长,后任青年军第206师616团2营营长。在陕期间,流传着蒋纬国带兵的不少轶事。
蒋纬国
1941年3月,蒋纬国结束美国军事培训返回重庆,至军政部报到,等候分发。据说蒋介石原想让蒋纬国去空军发展,但蒋纬国坚持要从陆军基层干起,蒋介石同意其选择,经过考虑,派其去陕西胡宗南部锻炼。
1941年5月,蒋纬国随军政部长何应钦乘飞机抵达西安,任胡部第一师三团二营五连少尉排长。驻地渭南赤水,两个月后,升五连上尉连长,部队由赤水移防东全店,再移潼关附近守河防,与日军隔河对垒。有一次,一批日军谍报人员,带12个地雷,偷渡过河,准备炸潼关铁路隧道,被蒋纬国放出之眼线查知,全部活捉。还有一次,潼关北岸的一队日本兵在风陵渡口嗷嗷乱叫,对黄河南岸国军不屑一顾。此时,恰逢蒋纬国巡查前沿阵地,便抱起一挺机枪,瞄准对岸日本兵一个点射。顷刻间5个日军倒在河滩上,幸存者狼狈逃窜。那个时候前线部队的给养总是不够,日军经常炮轰河对岸的国军阵地。每次炮击之后,蒋纬国就让士兵收集炮弹碎片,那都是锻造农具的好钢材,卖给铁匠铺改善连队伙食。
据当时胡宗南的副官、中共地下党员熊向晖生前回忆:蒋纬国奉调胡宗南部队后,胡将军指派熊向晖专门接待,并随同去潼关部队。蒋纬国在德国受过严格军训,对军容风纪很在意,也很有个性。潼关民俗,三六九逢集,比较热闹。如果遇上休息日,驻军士兵也有不少去赶集。蒋纬国去集市,都带有勤务兵,并且叫勤务兵背上一只大筐子。在街上,凡遇到士兵不向他敬礼的,他就上去把人家帽子摘了,装到筐子里。告诉人家:“我是蒋纬国,星期天上午你到第三团第二营第五连连部拿帽子。”每次一摘就是几十顶。军人没有军帽成何体统。到了星期天上午,他们纷纷来取军帽。蒋纬国就让他的勤务兵先教他们练习敬礼,再练习立正稍息,最后才把军帽发还给他们。蒋纬国这一抓,潼关驻军军容风纪好多了。
蒋纬国虽是蒋介石次子,也的确有带兵才能,加之胡宗南的特意栽培,在一年零四个月时间连升三级,实属罕见。一份在陕西密存多年的民国要人蒋纬国的档案——《陆军空军官履历表》,曾于2004年11月在西安市档案馆首次对外公开展示,这是蒋纬国在陕西境内留存的惟一一份档案。这份由蒋纬国用毛笔填写的履历表,字体为蝇头小楷,字迹清晰工整,填表时间为1944年1月,记载其陕西从军经历。“职务经历”一栏显示,蒋纬国1941年5月19日始任第一师三团二营少尉排长,同年6月,升任二营五连中尉排长;同年7月1日,升任中尉连长;同年9月,升为上尉连长;次年9月再升为上尉副营长。
在陕期间,蒋纬国还奉父命,陪同兄长蒋经国秘密考察过西北地区。1942年4月28日,蒋经国由成都乘飞机到宝鸡后,改坐火车到西安。和蒋纬国会面后,两人换乘汽车到兰州、凉州、张掖,后到酒泉,再到青海,一路风尘。甘肃省《地方文献志》第二篇《艺文》中,不显山不露水地记载了蒋氏兄弟考察的缘由:“当时蒋介石已经考虑迁都兰州,预作时局继续恶化的应变准备,他让蒋氏兄弟考察评估兰州的各种情况。”蒋氏兄弟这次考察,不仅和宁夏的马鸿逵、青海的马步芳密切了联系,还对西北的开发和建设进行初步思考,提出种树蓄水、改善交通、治理风沙、振兴农业、发展教育等主张,如今看来皆切中要害,不失为明智之举。
1944年8月,蒋纬国奉调陕西汉中,任青年军第206师616团2营营长。蒋纬国西安辞行时,又接军令部指令暂缓汉中赴任,以新一军上尉参谋身份,随“中国高级将领访问团”前往印度蓝姆迦,协调中英美在印缅联合作战,并参加中国驻印军战车训练班第二期训练。蒋纬国在美国装甲兵训练中心,曾接受过10个月的训练,故对此次短训驾轻就熟,还协助教官修好装甲车“自动平衡器”,得到美军教官称赞。
1945年6月,蒋纬国正式到汉中青年军第206师报到。青年军是蒋经国主抓的部队,许多高层骨干后来成为蒋经国在台湾执政的政治班底。青年军待遇好,加之汉中生活水平低。军人每天的伙食标准为“大米二十七市两(十六两制)、食盐四钱、植物油六钱、燃料二十四两、蔬菜一斤、肉类一两四钱、豆类一两四钱”。这个标准超过当时国民党部队一般中下级军官的生活水平。
蒋纬国前往汉中时正盛夏,汉中水草茂密,蚊蝇滋生,军营卫生甚差,蒋纬国也患上痢病,因此发起灭蝇运动。他定做了一批苍蝇拍,发给每个士兵,规定每天交10个苍蝇的任务。此举灭蝇运动效果很好,很快由第2营推展到其他营区,还被驻地村民效仿,收效甚好。
抗战胜利前,蒋纬国从随身携带之收音机,收到外台广播,知日本已无条件投降,时大众传播甚闭塞,整个汉中尚无人知道。蒋纬国乘发薪之际,叫营行政副官把所有人的薪饷及军人福利社的钱通通拿来,叫部下在汉中街上抢买烟酒、鞭炮及其他食物,作短暂之“囤积”。等大家都知道抗战胜利时,再加倍卖出去,不但庆祝吃喝没有花钱,每个士兵还发了双薪。
1945年底,蒋介石根据蒋纬国的专长和国军发展需要,把他从青年军副团长任上调到国军装甲兵部,担任第三处处长。从此,蒋纬国离开陕西,他的军人生涯开始一个新的时期。(来源|《读者报》 作者|秦晋)






 楼主| 发表于 2023-12-7 10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遨翔天地间 于 2023-12-7 10:38 编辑

蒋纬国的这两件轶事,并非民间杜撰,都是他自己承认的。晚年的蒋纬国谈及此事时,仍感叹不已地说:···有人只要有点权力后,就开始耀武扬威了。当然,他们耀武扬威的对象,永远是比自己社会地位低下的人。一旦得知某个人比他们更有权力时,他们立马就成了奴才。

1949年之前,蒋纬国的军职并不高,只是国民党装甲兵部队处长、战车团团长,位于将官行列边缘。但他的背景在那明摆着,晋升只是早晚的事。
1961年,随着台湾国军装甲兵部队规模扩大,蒋纬国先后出任这一兵种司令部参谋长、副司令、司令。后调任陆军指挥参谋大学副校长。期间,他对于军事战略研究推出一些见解和成果,被台湾军方吹捧为“军事战略学家”。
1964年1月,在台湾新竹县湖口乡发生了国军装甲兵副司令赵志华少将煽动“清君侧”未遂哗变,史称“湖口兵变”。这件事对蒋纬国产生了很不利影响。蒋介石自此再未被授与过他以军权。使其蹲在中将军衔上不动。
1975年4月蒋介石去世时,蒋纬国的中将已当了第14个年头。根据国民党的规定,当了14年的中将若还未晋升为上将,则应强制退役,军衔也随之取消,而上将则是终身制。
处理完蒋介石后事,蒋夫人宋美龄准备赴美国安居。临动身那天,小蒋兄弟俩前往送行。蒋纬国这天特地提早赶到官邸,他一改往日穿西装的习惯,穿了一套军服,还佩戴了全套勋章勋标,一进门就向宋美龄行了军礼。
以前蒋家聚会,所有的人都穿便服。因此,宋美龄对蒋纬国今天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,禁不住发问。
蒋纬国则一本正经地回答道:“因为再过不久,我就没有资格再穿军装了,所以今天给妈妈送行,特地让妈看看我穿军装的模样。”
宋美龄追问:“为什么?”
蒋纬国就说了一下军中将校强制限龄退役的制度。

宋美龄对这些规定还是第一次听说。于是问道:“那何应钦为什么可以继续穿。”
蒋纬国说:“那是上将,终身制。”宋美龄也才明白了原委。
这时,蒋经国也到了。蒋纬国一见哥哥,也站起来行了个军礼。
蒋经国皱皱眉头说:“在家里为什么来这一套?”
蒋纬国还未回答,宋美龄在一旁已经开腔了。他问蒋经国:“纬国做军人还可以吗?”
蒋经国说:“他本来就是军人,干得很出色。”
宋美龄又问:“那为什么要他退役?”
蒋经国这才知道二公子今天场合穿军装是为这事。只好对母亲说:“纬国中将期龄到了,不过我马上准备给他升上将。”
就这样,通过宋美龄给蒋经国施加压力打招呼,蒋经国安排蒋纬国接掌了三军大学官印,并晋升为二级上将。

1980年,蒋纬国受命出任联勤总司令,1986年退役。
1997年9月,蒋纬国因糖尿病并发症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。
发表于 2023-12-7 11:32 | 显示全部楼层
    谢谢如此详尽的介绍,若非在此幸遇,终不会特意去寻。
    到底还是王子,即便混迹于民间,底层,终也是“镀金”,锻造之举,岂是平民百姓可望者。然也得有点本事,才能,倘不至于被人私下诟病,侧目而视。
    无论如何,“有就比没有强”。如此,但凡有日王子继位后,尚且知晓明间疾苦,官场弊端,或可指望改善一二未定,也不至于“何不食肉糜乎?”,这也是矬子里拔将军,实属无奈之举。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,所愿也。
发表于 2023-12-7 14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介绍分享!
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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