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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红鸥文革亲历【迷茫】(兰考情缘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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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26 06:4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34.俯首甘为孺子牛       

        雁将天作路,雀以树为家(【清】刘廷玑),我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红鸥,把自己的理想变成天地,飞到兰考来了。从上海到兰考,乘“直快”要17个小时。第二天,天微明,我站在列车车门旁,从车门的窗玻璃望出去,一块一块的田野,一片一片的农舍一闪而过,想到马上要踏上兰考的土地了,我情不自禁地念起一首自己写的诗:
        青松要扎在最峻峭的悬崖,
        好马要跑在最辽阔的草原,
        红卫兵要成为毛泽东事业的继承人,
        必须要到最艰苦的地方锻炼!
        说艰苦,艰苦就来了,到了兰考车站,我们一下火车,人还没站稳,一阵风呼啸着,卷着石屑和沙粒,向我们扑来,好像要把我们赶回火车。
        我们连忙闭眼闭嘴转身。还是没用,我的嘴里灌进了不少沙子。
        好啊,我们刚到兰考,就与兰考特有的风沙碰个正着。
        公元前218年,秦始皇东巡。行至兰考境内,偏巧碰上,狂风骤起,沙霾漫天,一片昏黄。秦始皇大怒,将兰考改为东昏。
        焦裕禄来到兰考的第一年,从1962年春天,风沙打毁了二十万亩麦子。在他去世后第一年,从1964年冬天到1965年春天,刮了72次大风,却没有发生风沙打死庄稼的灾害。焦裕禄带领的兰考人民在十九万亩沙区植树造林,千百条绿色的“泡桐长城”镇住了风沙。
        凭良心说,现在的风沙比起以前来小多了。
        可是,在我们这些从来没有见过风沙的上海娇娃眼里,它还是“庞然大物”。
        正当青春年少,万事皆妩媚([宋]王安石),张萌等四个十六岁的花朵被风沙吹得成了“灰姑娘”,她们却嘻嘻哈哈不当回事。
        县知青办老王和韩村生产队队长李双贵到火车站接我们。老王要我们跟他走,他已经把我们安排在条件比较好的县五七干校,每月发工资,“旱涝保收”。我们谁都不愿意跟他走。我们叽叽喳喳地说我们是来吃苦的,不是来要照顾的,如果要照顾,我们也不来了。革命就是吃苦,为了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,我们愿吃一辈子苦。
        老王被我们吵得七晕八素,只得依我们,我和大弟等12个知青去韩村,海鹰等7名知青去大付堂。
        “焦裕禄同志,我们上海的红卫兵踏着您的脚印跟上来了。我们一定要继承您未竟的事业,在兰考广阔天地里锤炼一颗忠于毛主席的红心,我们要把韩村的精神变成我们的精神,把秦寨的决心变成我们的决心,把赵垛楼的干劲变成我们的干劲,把双杨树的道路走到底!”
        下了火车,我们抬着花圈,捧着小松树,来到泡桐环绕,庄严简朴的焦裕禄墓前,举起右手向焦裕禄庄严宣誓。
        在我二十岁的生命中曾经有过二次意义重大的宣誓。
        在星星火矩的队旗下宣誓:时刻准备着。
        在太阳星星的团旗下宣誓: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。
        每次宣誓,都是新的人生道路的开端。
        宣完誓,我们种从上海带来的小松树,一人一铲土。我一边铲着土,一边默默地思索生的意义。人为什么活着?著名诗人臧克家曾说过:
        有的人活着,却已经死了。
        有的人死了,可却永远活着。
        只有像焦裕禄那样,把自己的生命紧紧和人民的幸福连在一起,这样的生命才有价值,这样的生命才有意义!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人。
        韩村是当年焦裕禄树的四面红旗之一。1962年秋天,韩村遭受了毁灭性的涝灾,每人只分到十二两高梁穗。全体社员不向国家伸手,靠割草卖草生产自救,养活了自己。被焦裕禄赞为“韩村的精神”。
        韩村离县城二里路,下了兰考火车站,沿铁路轨道朝西走二十多分钟就到了。整个村庄建在一个大沙丘上,仅有二十八户人家,是一个不大的自然村。
        社员们住的是最简陋的茅草屋,朝南的墙上开一扇门和一、二扇窗,窗子也没有玻璃,只有一个窗框,中间镶几根树枝,站在屋里,抬头见梁,低头见泥,冬天不能保暖,夏天不能通风。厨房更简陋,多在正屋旁用泥坯垒个小屋,有时连门也没有,中间砌一个没有烟囱的炉子,烧水煮饭烟雾呛死人。
        我们知青住的却是全村最气派的建筑——三开间砖瓦房,明晃晃的玻璃窗,前后开窗,冬暖夏凉。西屋住女知青,东屋住男知青,中间是厨房兼生产队会议室。
        双贵告诉我们,听说你们要来插队,我们特意为你们造起这三间大瓦房。我们听了心里一热,想说几句感激的话,却激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        韩村一共24个知青,上海12个,开封4个、兰考7个、四川1个,真可谓来自“五湖四海”。村里不会有自来水,也不会有煤气,吃水用井水,烧饭用柴禾或煤饼,我们这群城里的“温室里的花朵”放弃城里优裕的生活条件,到生活艰难的兰考插队,到底看中韩村什么?
        当初我大弟已分配在上海近郊,连行李也已经打好,听说我要到兰考插队,说什么也要跟我一道去。刘禹锡(唐)云“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”。兰考虽然没有金和银,却有金子般的焦裕禄。是焦裕禄,是这个让七亿中国人热泪盈眶的焦裕禄吸引我们到兰考插队。
        我一到韩村,就住到贫下中农家实行二同(同住、同劳动)。我是铁杆插队派,上海知青中只有我一个人没住在知青屋,我住在韩村最北面的孙大娘家,她家离火车轨道只有五六十米远,火车的叫声听得清清楚楚。我不讨厌火车,它能把我和上海联系起来,每晚来来往往的火车把我的梦带给上海的亲人,又把他们的梦带给我。
        孙大娘家有两间屋,里屋老两口住 ,外屋我和他们的闺女小恼住,他们家是赤贫,没有任何家俱,只有3张没有床板的单人床,床面是用草绳结的。相比起来,我可以算是“富农”了,我有一张生产队发的新木床(我们知青每人一张),还有一只有50年历史的紫红色旧皮箱,是我恩奶出嫁时的嫁妆(恩奶把她的皮箱给了我以后,就用一块白布包她的衣物,一直用到她八十四岁故世那年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恩奶把一切都奉献给我们了!)
        孙大娘是个“老病号”,患有肺结核和支气管哮喘。孙大爷虽然是个驼背,脸色却很红润,他不爱说话,一天说不上三句话,是百里挑一的老实人。他们待我很好,把我当亲闺女疼,甚至有点“偏心”。一次,大娘拿出一个象干枣皮一样皱巴巴的苹果,硬要塞给我:“红,你拿着吃,不要给恼看见,俺只有一个苹果,还是去年俺大闺女看俺时给俺的。”(兰考人是语言简化大师,叫人只叫一个字),我不肯收,大娘不依,我只好收下来,背着大娘和小恼“私分”了。
        小恼20岁,比我小1岁,长得很秀美,梳一对羊角辫,穿一件蓝底白碎花紧身薄棉袄。我对大娘给小恼叫这么难听的名字有意见。大娘笑了,她说:“肚里有她那会,家里穷,不想要。俺一天爬几回树,想把肚里的孩打下来,她就是不掉,你说恼人不恼人?”
        我们来韩村半个月,风沙刮了半个月,我们顶着风沙也干了半个月的农活:运石头、修河渠、挖排水沟。
        焦裕禄来的第一年,与县调查队的同志冒雨涉水,绘制了一张详细的排涝泄洪图,兰考人民根据这张图修筑了排涝泄洪工程,基本消灭了涝灾。
        兰考灌溉靠黄河,这条昔日称为害河的大河从兰考北面经过时,河床高出地面3米以上,成了一条名符其实的地上河,而且河道形成一个L形,就是这个黄河角给兰考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,黄河曾多次于黄河角决口,改道从兰考境内流过。黄河还夹带大量泥沙,年年要堵塞排涝泄洪工程,所以兰考人年年要重修渠道。
        修河渠的石头是外地运来的,我们和社员一起拉着架子车到火车站运石头。老天爷仿佛故意在和我们作对——我们拉空车时顺风,装满石头时逆风。
        我和小恼一组,我在前面拉,她在后面推。一根大拇指粗的绳子勒住我的肩膀和胸部,我像纤夫一样弓着腰,两脚使劲蹬着地。
        肆虐的狂风把砂粒卷起来,狠狠摔在我的脸上,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,身体也被风吹得直往后退。我从小生长在上海,几时看到过这样的鬼天气?狂风恶沙把太阳都遮住了,四周一片昏黄,七八步内看不清人。我使出吃奶的力气,用整个身体顶住风沙,一步一步往前挪动。
        最可敬的是十六岁的小妹妹们,她们柔嫩的肩膀应该是背书包的,现在却被麻绳勒出一道道血印,白嫩的脸上、眼窝里、耳朵里、嘴唇上、头发上,蒙着一层厚厚的沙土,两腿重得象绑了沙袋,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叫苦,坚持拉车运石头。
        四月的兰考,寒意仍浓,我们劳动的汗水却浸透了内衣(我们的汗水第一次淌在兰考的大地上),当我们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地躺在新木床上时,一分钟不到,两眼一合,就到“苏州”(江南方言:睡着)了。
        就在我们快顶不住的时候,老天仿佛又网开一面,开始下大雨。江南的春雨“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”,温柔文雅。这里的春雨粗野放肆,叫人心惊肉跳。大风发出魔鬼般的呼啸,摇晃着茅草屋,好像要把它连根拔掉,暴雨像瀑布似的倾泻下来,好像要把大地淹没。地上积了一潭一潭的水,有的有一、二尺深。
        深夜十一时,我再一次朝门外看看,雨虽然比白天下得小一些了,但还是不算小,而且下个不停。
        不能再等了,我背起我母亲曾用过的木制卫生箱,拿起雨伞,准备出门。
        “红姐,你要咋?”小恼正坐在床上纳鞋底。她看见我要出去,停下手,抬起头问我。短短的几天,我们已亲同姐妹,每晚她都要等我睡觉。
        我的床和她的床面对面,中间是我的箱子,下面用砖头填高,权充我的写字台,上面还放了几本书,“扫地开窗置书几,此生随处便为家。”(【宋】晁补之)
        “到杨庄看看,他们十几个小孩出麻疹。”我说。
        “你白天不是去过了?”
        “是去过了,发现几个小孩病得厉害,一般来说病到了晚上更凶险,我放心不下,跟大弟讲好夜里再去一趟。”
        “俺不让你去,外面这么大的风雨,很危险。小孩有病,让他们自己去县卫生院看。”
        小恼拉住我,夺下我的卫生箱,我的力气没她大,她从小干农活,有一身蛮力。
        “这么大的风,这么大的雨,你叫他们咋去?”
        我急得眼睛瞪得像铜铃,声音也变调了,白天我答应大嫂子们,晚上我还要来的,我怎么能失信呢?最重要的是救人要紧!
        “你听不听焦书记的话?焦裕禄说:共产党员应该在群众最困难的时候,出现在群众的面前!”我说给她听,也是说给我听。
        兰考人最听焦裕禄的话,果然,她听了,手一松,我趁势夺过她手里的卫生箱,拿起油布伞,冲入雨中。
        天上没有星星,也没有月亮,从身后传过来恼妹的声音:“红姐,俺等着你,给你留着门,你早点回来——”
        大弟在知青屋等我,他准备了一根碗口粗的木棍,在手里掂来掂去,“嗨!这根棒头打狼,一棒一只!”
        听他的口气,还希望大风雨中再窜出一只大灰狼玩玩。
        张水荣拿着手电筒和我们姐弟一起钻进风雨夜中。只见雨中人,不见雨中路,黄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发麻,狂风吹得我们东倒西歪。
             从韩村到杨庄有一里多路,好在兰考是沙质土,雨水下在上面一点不粘,穿着套鞋走在上面像走在水泥地上,又干净又有劲。
                桔梗哟,桔梗哟,桔梗哟桔梗,
                白白的桔梗哟长满山野,
                ……
            大弟唱起了朝鲜民歌《桔梗谣》,他唱得很自然,活泼,像一只深山密林的小鸟啾啾欢啼。哎!我这个当姐姐的真粗心,还从来没有发现大弟有唱歌 的天才!该打!
            张水荣也兴致勃勃地唱起来,他们的歌声盖住了风雨声,不知不觉杨庄到了。
            漆黑一团的杨庄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,大嫂们在等我们!
            这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夜晚,风邪雨也邪,死神随时准备扑向幼小的生命。
            我们走进一家又一家低矮的茅屋,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病人,他们中最小的一岁不到,最大的只有6岁。我们给每个小病人量了体温,超过38.5℃的,喂小儿退热片,咳嗽剧烈的服止咳片。
            有一个小孩烧得像火炭,面色青紫,大嫂抱着他急得直掉泪。我们一进屋,就投入紧张的抢救工作。张水荣用冷毛巾敷小病人的额头,大弟用手掐他的合谷穴,我量体温。这个小病人很老实,任凭我们摆布,许是烧糊塗了,哭也不会哭,只会闭着眼睛,扇着鼻翼,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。
           我一看体温表,乖乖!烧到四十度九,还差零点一就到四十一度了!再烧上去,听觉器官或听神经烧坏,孩子就要一辈子生活在无声世界了。据医书记载,后天性聋哑人占全部聋哑人的2/3。看来当孩子的母亲并不容易,还得学一些医学知识,方可保护自己的小宝宝。
            我立即给小病人注射一针小儿退热针。
            来以前,我已经把《农村医生手册》麻疹一节背得滚瓜烂熟:
            ……并发肺炎时,患者呼吸困难加剧,严重时则发绀而且体温持续升高。
            我用听诊器听小病人的背部,听到了细湿罗音,这是小儿肺炎的主症。我还让大弟他们听。为了防止出差错,我翻开随身带的医学书,把有关章节看了一遍。
            “是并发肺炎。“我果断地诊断。
          事不宜迟,我迅速配制了青霉素皮试药水,给小病人作皮试。没来兰考前,我已在上海练配皮试药水有几百次了。
            皮试没问题,我马上给他注射了一针青霉素。我打得很轻很慢,怕孩子痛。这针打下去,小病人就脱险了,青霉素是特效药。
            突然,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撞我的脚,会不会是蛇?软冬冬的,很像,我最害怕蛇,一想到蛇,吓得我两腿哆嗦,转而一想,不会,不会,我安慰自已,兰考的盐碱地不长蛇。
            我继续慢慢地打针,打完针,我迫不及待地往后退,弯腰一看,哈,床底下有一只老母猪,原来是这只老母猪在用嘴拱我的脚。
            兰考人太穷了,人猪居然同居一室!
            大嫂要我们喝一杯热水再走,我们执意不肯。我们热爱的焦裕禄也是这样的——这一天,焦裕禄没烤群众一把火,没喝群众一口水。风雪中,他在九个村子,访问了几十户生活困难的老贫农……
          临别时,我嘱咐大嫂多给孩子喂水,过6个小时我再来打针。这晚,我们为六七个小病人看了病,没有喝乡亲们一口水,没有收乡亲们一分钱。因为我们“财大气粗”,未到兰考前,到亲友家大扫荡,把他们多余的药都拿来了,我又买了些常用药,加在一起,一月半月用不完。
          当我和张水荣从最后一个小病人的家里走出来时,我和他都笑了,笑什么?笑大弟,大弟坐在雨中的树墩上睡着了,嘴里还直打呼噜!
            “锻炼身体,增强体质,学好本领,保卫祖国……”
           “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
           “下定决心……”
           从4月下旬至5月上旬,从早到晚,从大田里传来我们的口号声、歌声。我们不是在练队列操,我们是在拉耧播高梁种。
           兰考曾是黄河故道,黄河水曾23次从兰考境内经过,给兰考留下一望无际的黄沙,焦裕禄生前总结兰考人民治沙经验一曰“贴了膏药”,即将黄沙底下的淤泥挖上来压住黄沙,二曰“扎了针”,指在沙丘上种树。韩村的社员又学习了新的经验——引黄灌淤,逐年把韩村的沙丘地,盐碱地改造成良田。灌过淤(黄河里的淤泥)的田很肥很松,像发过酵的杂面馍,春天不要翻耕,就可直接在淤田里播种。
            拉耧是牲口的活,可是它们一踩上淤田,四只脚都要陷下去,连走一步都困难,还拉什么耧?代牛拉耧的光荣任务就历史地落在我们12个上海知青身上了。我们身轻如燕,而 且极愿意尝尝做兰考贫下中农孺子牛的滋味。
          12根绳子缚在一张耧上,绳子的另一端勒在我们每个人的肩上。我们深一脚,浅一脚地走在软绵绵的淤田里。
            扶耧的老把式是黑脸膛的金堂大伯,他是种庄稼的好手,嘴里经常唠叨一些农谚,什么“一早抢三前,抗灾又增产,春播抢在春旱前,夏锄抢在伏雨前,秋收抢在霜冻前。”什么“秋季放淤,冬季深耕,春季水平”等等。他赶起我们这群“上海牛”来也是好手(高梁种子不能播得太密,也不能太稀,这就要求我们不能走得太快,也不能太慢)。
            从田的这一头,走到田的另一头,从早晨走到中午,从中午走到傍晚,我们拉着耧,两脚埋深不得举,弯腰贴地伛偻行,似乎从地球的 这一头走到那一头,老是走不完,走呀走,越走越慢。这时老把式一声吆喝:“走——起——来——哟——”我们马上又振奋起来,挣扎着抬起棉花般松软的腿冲刺。
            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!
        我们插队落户过的知青谁也舍不得浪费粮食,因为我们亲手播种过!
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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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巅笋 + 5 赞一个!
大漠思宇 + 5 大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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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雨 该用户已被删除
发表于 2014-11-26 07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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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1-26 08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何华民 于 2014-11-26 08:15 编辑
夏雨 发表于 2014-11-26 07:39
知青是一代经过特殊锻炼的人,那段历史令人难忘——一代人的悲哀,一代人的痛苦,当我们走过了无数岁月,才 ...

是啊,真正的知青是知道"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!"的含义.我们插队落户过的知青直到现今也舍不得浪费粮食,那是因为我们亲手播种过!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26 08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夏雨 发表于 2014-11-26 07:39
知青是一代经过特殊锻炼的人,那段历史令人难忘——一代人的悲哀,一代人的痛苦,当我们走过了无数岁月,才 ...

当我们走过了无数岁月,才知道所有的经历都是财富!我们自豪这样的财富!
发表于 2014-11-26 09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写的挺感人的,能读进去。。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26 11:15 | 显示全部楼层
公孙九娘 发表于 2014-11-26 09:43
写的挺感人的,能读进去。。。

谢谢鼓励!
发表于 2014-11-26 1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上海知青插队兰考!真是焦裕禄的好学生!不怕苦不怕累!天不怕地不怕!为抢救小生命!敢于战天斗地!好样的!值得大家学习!
发表于 2014-11-26 19:34 | 显示全部楼层
知青精神永远鼓舞着我们这代人!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27 06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林林五 发表于 2014-11-26 14:38
上海知青插队兰考!真是焦裕禄的好学生!不怕苦不怕累!天不怕地不怕!为抢救小生命!敢于战天斗地!好样的 ...

谢谢鼓励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11-27 06:02 | 显示全部楼层
大漠思宇 发表于 2014-11-26 19:34
知青精神永远鼓舞着我们这代人!

谢谢鼓励!
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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