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、亲朋

（2013年3月6日）

   许树人

旧地重游百感生，

亲朋老友语容呈；

艰难岁月不相忘，

国泰民安鞭策行。

闲忆

   鼠年即将过去，牛年姗姗而来，过了元旦不久，就接到了表弟海顺的喜信。他说，忠诚元月5日生了高远，农历二十四日待客，请我们全家到新郑赴宴……

   因为我15日开始，要为车站职工班讲语文课，20日的时候，只好让妻子代表全家去新郑表弟家吃喜面条……

   说起海顺，为人忠厚老实，可是个大孝子。

   我姨在世的时候，三天两头代母亲从高辛庄到相庄去看望我的姥爷、老娘，惟命是从，一向毫无怨言；在家里，让哥哥海州到新疆去，让弟弟海峰到陕西去，自己承担了繁重的家务劳动；三四十岁了，还没有成家……

   这忠诚，是个高中生，原来和一个成分高的孩子谈恋爱，母亲不同意。后来人家考上了大学，成了家。她难过至极，以后跟家里别扭，30多了都不说结婚……

我爱人和她的姐姐是同学，谈及亲事，她意外地有了兴趣。

   当时我家还在新郑东街修理部住。海顺在新疆奎屯打零工。我俩冒险地让海顺从新疆回来见面，谁知竟成就了一桩美好的姻缘。这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……

当时我姨在她的二闺女家住，已半身不遂，心里的挂扯放下了，高兴得口水都流出来啦……白发多病难自持，儿女半百母操心！

   老天不语常有眼，艰难辛苦佑好人。这高远生来，白皙聪明，长大后一表人才。20多年过去了，他已读研毕业。前两年在长春成了家，去年喜得千金。春节老两口从东北打来电话，我高兴得又想起了以前的事……

   再说妻子到新郑海顺家作米面客时，突然得知聪聪的保姆——城里南街二婶病危的消息，次日，遂与二婶的姑娘一起到郑州探视……

   二婶是我们南街房东的二弟媳。她是个十分命苦的好人……

   人民公社那阵，丈夫晚上在新郑南关桥上看白天晒的粮食，睡在桥边。谁知一个不长眼的拖拉机竟然从他身上轧过，据说当时还没有死，又被人推到桥下，第二天发现时人已不行了。

   儿子文阁娶媳妇时，二婶烧锅劈柴，不小心飞起来的细片击中了眼睛，以后没有治好，右眼最终失明。

   她的媳妇可是个要强的人。一次和另外一家争执一只鸡，各拉一条腿，竟活活把鸡撕成了两半……

   她带我们的聪聪十分尽心，可以说是倾其所有。因此，我们对她也不仅仅止于保姆钱，两家关系甚笃……

   后来我们到了许昌。听说她的媳妇有了小孩的时候，待米面客，烧火做饭，又是因为劈柴，碰破了手，后来不小心得了破伤风，谁知竟会要了性命！

   23日，妻子回到许昌，我的女儿得知此事，痛苦不已……

   25日，有两个本村的乡亲来家看我，自言姓黄，言及老一辈的事情，我影影绰绰，饭后依依离去……故土情深，隔离再远，总有思念。

   转瞬之间，又到了寒假。

   30日，外语组张书先老师特意组织不少人讲解葡萄栽培技术，准备假期有所作为……只是因为我赴贵州探亲心切，未能继续参加。  

   2月16日 ，我们就乘149车到了贵阳 。当时换乘人多，车又不开门，我们勉强从车窗幸运地爬上了去重庆的194，下午4点，终于抵达了南宫山……

   17日，到遵义玩的时候，特意到王先觉老师家拜访，老同事相见，分外亲热……

   王老师家住遵义，我俩同在一个学校上班。回来的时候同路，去的时候也想同行。于是，我先骑车到他的家里，然后一起出发。他的妻子蒲亨莉，待人热情，每次到了她家，总要给煮点东西吃，要么是面条，要么是元宵……至今想来都让人不胜感念！

   20日是初一，因为大妹她们家的时间安排不开，我们就趁空先到906看看。厂区钢铁锈蚀得很厉害，三千米的家属区也还是老样子，总的觉得厂子里变化并不很大……

   22日，闲着无事，我们全家就跨过东边的小河，到附近的山头上玩了一趟，回来时，还边走边挖些“泽尔根”，一路上游山看景，玩得也很高兴……

   26日，我们全家与二弟、小妹一起去遵义的红花岗，先在山上瞻仰了烈士墓，又沿河边逛逛自由市场。路上偶遇原来三合中学的学生周炳红，见面后嘘寒问暖，十分亲切……

   假期总觉得很短暂，过不了十五，就得忙着往回走……

   3月7日，学校新学期已经开了学。工作安排就绪，抽空也忙些自己的事情。

   10日，为了装上大立柜的镜子，上午专门跑到南大街的镜店遴选了一块儿……  下午的时候，又在阳台上装了晒衣服的架子。

   16日，还在阳台上栽种了葡萄……从此，也更加关注盆栽葡萄技术。

   23日，参加了许昌市侨办召开的侨眷侨属会，后来还当选了许昌地区侨联委员……

   28、29两天，学校举办春季运动会，场上运动员竞争十分激烈……

   4月12日，到赵清福老师家参观新居，见他养了不少的花。离开的时候，他送给我一棵文竹、一枝玻璃翠和一个小猴山。这样一来，我们阳台上的植物也渐渐地多了起来……

   15日，到郑州参加“嵩山之春教育改革研讨会” 得知，今年会考开始实行……18日，顺便将新郑的旧床、桌子等运到了郑州，给大伯、大娘家用……

   心闲了，也关心起来报纸上的趣事——28日，报上就登了一则招亲诗：“待月西厢寺半空，张生普救去求东；崔莺失却佳期会，只恨红娘不用工。”打一字，是作者的名字。我猜是“徽”，未审对否！

   30日，又在阳台上装好了玻璃鱼缸……

   5月2日，还在房顶上自己添加的隔热土里栽种了丝瓜等。功夫没有白下，春天来了，阳台上的花，几乎都开了：玫瑰红、橘红、粉红……相互映衬，一片生机！

   老师们业余时间也把孩子弄在一块儿学习学习，老师尽己所长为学生辅导。10日晚，有几个老师的小孩就在小学高年级组做作业。望子成才，这不止是一个家长的想法……

   18日，我参加了许昌市高招预选閲卷工作，紧张是主基调……记得21日，韩老师赋诗一首挺有意思：“腚如针毡味同蜡，两餐饭碗诚难拿；但愿来年做樵夫，青山秀水处处家。”由此可见改卷工作之辛苦乏味……  

   6月25日，与郑州来的大伯一同骑车去繁城观光，这要比改卷子愉快得多。我们分别参观了献帝庙、受禅台、三绝碑，景象有些荒凉。大伯在当地还即兴画了几张写生……

   29日，我在学校也写了参加书法展览的条幅，后来还获得了郑州铁路局的奖励……

   隔山隔水难隔心，故地处处有亲人。每忆往事，让人情不自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