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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、年少
(2012年4月3日)
许树人
遇事爹娘颇乱忙,
无知儿女更添遑;
单纯度事无盘算,
割草堪欣慰众肠。
占课
儿女总愿意跟着父母,一刻也不想离开,更是不分场合。
想起来,我做事也有让大人不满意的时候——
上了小三,算是高年级了,但在大人面前,还是一身孩子气。
有一次,妈妈到学校悄悄给我商量说,有急事要去姥姥家,想只带妹妹去;我一听,就撒野,搬着凳子就不上学了,弄得妈妈没有办法,还是给我请了假离开学校……
想想那时,怎麽那样不听话。不过,家里人东说西说,到底还是妈妈带着妹妹下午去
了。
后来听母亲说,冬日天短,过了铁路,天就黑了。小路人稀,又沟沟坎坎的,天上的大雁头上叫着,路上又不见行人,她有些害怕,就不时地呼喊着淑云的名字。走到姥姥家也有八九点钟了。
当晚,就去请土生老爷给占了一课,得到八个字:“枯井生泉,迎风脱网”——这是当时人们在茫然中追寻光明的一种似乎可靠的首选的途径……
升小学四年级,就要到梨河完小上了。
梨河,在黄桥村的东边。沿小溪有南北两条路可走。
那时,新增了珠算课,觉得挺新鲜。
教珠算的老师叫杨明义,个子高高的,声音洪亮。
印象最深的一件事,是我在教室里丢了一个檀木的算盘。为此事,母亲还亲自跑到学校找过孙爱华校长,可是到底也没有个结果。看来,把好算盘放在教室里过夜,是太单纯了!就是那个时侯,也很不安全。
又长大些,除了读书,每天放学后还要完成个主要的任务——割草。
这应该说是我的拿手好戏——我肯跑路,手也快,爬沟上崖的,总是会背着满满的一大篮子草到生产队里的牲口屋,深得喂牲口的五大爷的称赞。
过称后,常会得到七八个工分呢!这报酬,在当时是不菲的,几乎可以敌得过一个大人一天劳动的工分……
割草其实也有乐趣:有时碰到草好,就抓紧时间割满篮子,然后会和几个小朋友或摸鱼,或掏鸟,或捉蝈蝈……玩得也十分开心!
现在想来,家乡村南边的小溪啊,上上下下,留下了我多少的足迹啊!
小溪,从观音寺流来,曲折蜿蜒,时有深潭,水清见底。春天的时候,人们捞些水草,吃了发花(牛痘);端午节的凌晨,许多人去舀些蝌蚪吃了清热;洗衣,自然更是常见的事。
不过,据说现在河水已经断流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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