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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道人老而情难易,多愁善感在老年群体中体现的十分明显。年龄大了自然了知。昨日午时下楼送客,推开单元门看到一只深黄色的母鸡向我急冲冲的跑来,它可能是看到人多,一头钻进了灌木丛中,惊恐的眼神快要把本来就不大的眼眶瞪爆,它小心的走动发出咕咕--咕咕的不安叫声。一个小狗迈着要捕猎的步子,在向鸡靠近,看到鸡钻进了灌木丛,狗无奈的蹲在了旁边。这时我的丫头向它们走去,丫头从小就喜欢小动物。鸡、猫、狗、犵猁、蜗牛等没有她不喜欢的,这回又不知看上哪一个了?。那只狗看到人来了,表现出极不情愿的样子。丫头大概是看出了狗的意图,撵走了狗,走向了鸡。哦,我想起来了,这种鸡叫九斤黄,它的鸡冠子很大,冠齿较清晰,肉垂耳叶均呈红色,喙短而弯,毛色光滑好看,很招人喜欢。它是乎明白了丫头的好意,顾不上恐惧就往单元门里冲,可他还是慢了点单元门先关上了。这只鸡急的用喙直撞门玻璃。 看着它急急切切、慌慌张张的样子,一种恻隐之心莫名的指使我去掏钥匙为它打开单元门,准备放它进去。虽然不知是谁家养的,但是恻隐之心希望它安全。我知道鸡是有灵性的动物。但是它没有领会好意,不等开门咕咕咕的叫着急忙奔向了二单元,很快跑向了三单元,而且每到一个单元门前都是同一个动作,急急慌慌的看急急慌慌的跑。望着他的离去我有点遗憾,看得出这是一只正在产蛋的鸡。同行的人说我没有放它进单元就对了,不然会把单元里搞得脏兮兮的。我们几个人在猜测中离开了现场。
下午四时左右,我回到家看到单元门口有点点血迹,心中猜疑是哪里来的血?是谁鼻子破了还是手破了?我突然想起了中午的那只鸡时心中一动,哎呀那只鸡凶多吉少了,遇害的可能极大。是什么让它滴滴血染呢?正想着十一楼和二楼的两位女士走出来,见我就急着问见到一只鸡没有。我诧异的问是谁家的鸡?本以为是二楼的,可是十一楼的阿姨抢先回答说是她家的。我惊诧了,又一想在我小的时候淘气把鸡追急了,鸡是可以飞行50—100米的。我回答中午的时候看到过一只鸡。可已经三四个小时了,我把中午的事和刚看到的地上的血联系在一起讲给十一楼的女士听。她听后,怀有希望地说要在四周寻找一下。我也走向二和三单元也想得到一个结果,看到每个单元门口都有留下的鸡爪血印,只是一单元的鸡爪印最多。我联想到鸡的聪明,从十一楼飞下来,尽然知道这里是回家的路,即便是受伤了也知道在这里等待机会。我的心里酸酸的好内疚,后悔为什么没有给它一个生存的机会。“没了、丢了”十一楼女士的无奈忧伤的语言,让我无法形容内心的感受。酸酸的,一丝怜悯吧。
在我婚后有了姑娘时,住的是两间半平房,有一个小院三十平米左右。院中还有棵杏树,(原来住户种的)。八十年代初,还是缺一少食的时候。为了增加营养我在院里也养了七只“来横鸡’,一只公鸡,六只母鸡,可好看了,红红的大鸡冠子,白白的羽毛黄黄的鸡喙和鸡腿,个个都有四、五斤重。同事们来串门时都问我为什么养了一群大公鸡。哈哈,闹笑话了吧。还有呢,我到鸡窝收蛋,好几次收到七颗蛋,因为饲养的好有时一只鸡可以一天产两颗蛋。可后来我”枪毙“了大公鸡, 就再也没有这样的事了。
事情是这样的,一天中午下班后,我接姑娘回到家,让孩子在院内玩耍。平时我都是拿着鸡食再打开鸡舍放鸡在院里玩,这天早上走的急没来得及伴好鸡食,中午现伴,可是鸡看到人回来了,在窝里直转,扑楞着翅膀咕咕直叫的在抗议。姑娘看到后,就自行先放出了鸡,它们一出来可解放了满院子的跑,找食吃。看到小主人也是蛮高兴的撒欢。我心里还在夸赞姑娘大了能帮我干活了时,一回头看到大公鸡正虎视着步步逼近姑娘,要坏事,没等我喊出口呢。公鸡已开始了攻击,它跃起就朝姑娘脸上啄去。姑娘哭了,我心一下怒了、冲出就是一脚把公鸡踢飞,再看姑娘的脸差一点就啄到眼睛了,火来了,脱下鞋向公鸡打去,以示愤怒了,还要给姑娘证明我以打这个灰公鸡了。公鸡早已经失魂落魄跑得远远的,可怜的一只母鸡,替它赎罪了,被我打中了,而且因此而丢了性命。打中了它的肚子,因为有很多蛋胚被打碎(宰杀后发现的)第三天就不行了。因为公鸡有攻击行为,怕有类似情况发生也将它处决了。说来也奇怪,从那以后在没有收到一天有六颗鸡蛋的时候了。想来公鸡在产蛋的问题上还是有作用的。起码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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